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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
但药物研究，祁雪纯不太懂，也只是随便翻翻。
“伯母，您别误会……”
“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，它们虽然开在一处，却各自盛放，不争艳也不热闹。”
“等等。”祁雪纯叫道，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。
“有兴趣，但我拿不出太多钱。”
司妈拉住祁雪纯的手：“雪纯啊，我还想着明天去找你，现在公司出了点事，我和俊风爸先去处理一下……”
“谢谢。”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“雪纯，司俊风呢？”祁妈回到她身边，轻声问。
情势立即发生逆转，众人纷纷举手想要先一步接受询问，唯恐自己知道的线索被别人先说出来。
现在已经是早晨六点。
“就是她，”司爷爷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，“程家在A市的势力不容小觑，虽然之前出了点事，但程子同和程奕鸣仍然是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……”
“司俊风，你别误会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她挣扎着要起身，却被他扣得更紧。
她眼角挑着讥笑：“你不去找一找你的小女朋友？指不定躲哪儿哭呢。”